西瓜视频 iOS Voice Over 无障碍适配实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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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解决老年人、残疾人等群体在使用互联网等智能技术时遇到的困难，自 2021 年春季开始，西瓜视频开展了无障碍与适老化改造专项行动。陆续完成了无障碍影院、色弱模式、护眼模式、大字号模式、外挂字幕等多个改造需求，充分满足了视力障碍、听力障碍以及老年人等特殊群体的需求。
本文从研发的视角出发，讲述了如何使用 Voice Over、如何适配 Voice Over 以及适配过程中如果遇到问题应该如何解决。
一、Voice Over 简介
Voice Over 旁白是苹果手机自带的工具。它能让人们在不看屏幕的情况下了解页面内容和信息。盲人用户在使用 iOS 设备时依赖 Voice Over 提供听觉反馈。苹果在自研的各类系统中均实现了 Voice Over 功能，如 OS X，iOS，watchOS 等等。透过 Voice Over 视障用户可以在不同设备上获得相同的体验。
使用旁白来访问西瓜视频的用户有很多，“盲人小马哥”就是其中的一位，感兴趣的同学可以通过观看他的视频进一步了解旁白。
二、Voice Over 使用指南
本节介绍了 Voice Over 开发者通常需要配置的开发环境。并以西瓜视频为例，演示了 Voice Over 的基本操作。
Voice Over 开发环境配置
为了测试的方便，建议开发者可以将辅助功能快捷键设置成 VoiceOver 的切换，只需要连按三次右侧开关键就能开启/关闭 VoiceOver。
下方路径中的 “通用” 适用于低版本系统，高版本系统通过设置-> “辅助功能” 即可找到旁白
开启/关闭 Voice Over（旁白）
设置 -> “通用” -> “辅助功能” -> “VoiceOver”（旁白）
设置连按三次右侧开关键开启/关闭 Voice Over（旁白） （开启后可以便捷的打开/关闭旁白）
设置 -> “通用” -> “辅助功能” ->“辅助功能快捷键”，勾选 Voice Over 功能。
开启 Voice Over+字幕面板 （开启后可以便捷的查看旁白的全部朗读文案）
设置 -> “通用” -> “辅助功能” ->“VoiceOver”->“字幕面板”
Voice Over 基本使用 —— 以西瓜为例
Voice Over 常用手势详解
这里主要例举出 iOS 系统和西瓜视频中最常用的手势，完整操作可以参照苹果官方文档（https://support.apple.com/zh-cn/guide/iphone/iph3e2e2281/15.0/ios/15.0）。
入门手势
使用手势进行元素筛选
轻点或触摸项目——选择并朗读项目 向右轻扫——选择下一项 向左轻扫——选择上一项 三指向某个方向滑动——翻页操作，可以使 UIScrollView（包括 TableView、CollectionView）向某个方向翻动一页
使用手势响应元素事件
轻点两下——响应当前元素的事件 轻点三下——双击当前所选元素 双指轻点两下——响应开发者定义的快捷事件 （如播放视频、暂停视频等） 双指左右滑动（快速来回移动双指三次，形成“Z”字形）——关闭弹窗或返回到上一级页面 双指轻点两下并按住——用户自定义元素名称
进阶手势
使用手势快速筛选元素
四指轻点屏幕顶部附近——选择屏幕上的第一项 四指轻点屏幕底部附近——选择屏幕上的最后一项
使用“旁白”转子
您可以使用转子来更改“旁白”设置（如语速、遍历方法等），在屏幕上从一个项目跳到下一个项目，以及选择特殊输入方法（如“盲文屏幕输入”或“手写”）等。有关详细信息，请参阅在 iPhone 上使用转子控制“旁白”（https://support.apple.com/zh-cn/guide/iphone/iph3e2e3a6d/15.0/ios/15.0）。
通过以下手势来使用转子。
双指转动——选取转子设置 向上轻扫——移到上一项或调高（取决于转子设置） 向下轻扫——移到下一项或调低（取决于转子设置）
三、快速适配 Voice Over / 无障碍
想让 App 达到无障碍基本可用并非难事，通过设置无障碍焦点、设置无障碍文案、调整焦点顺序三步可以完成绝大多数的无障碍适配工作。本节对以上三步适配进行了快速入门的介绍，并将西瓜首页作为实战案例为大家讲解。
设置无障碍焦点
焦点是视力障碍用户访问应用的唯一途径，Voice Over 开启时，如果一个元素没有被设置为焦点，那么该元素在屏幕中将不可被访问。用户可以通过在屏幕上移动焦点来“浏览”内容。正确的焦点标注和焦点顺序能够让读屏软件用户获得更好的体验。
打开旁白后，系统会使用黑色框体框选当前的焦点。通过轻触某个位置 或 单指左右轻扫即可切换焦点。
哪些场景需要焦点：
除装饰性组件以外的功能性组件都需要焦点，如标题、作者头像、点赞、收藏、评论、更多等。
哪些场景需要合并焦点：
功能相同且距离近的焦点需要合并。如作者名称、作者头像（功能都是跳转个人主页，且距离近）。 需要高效筛选信息的场景需要合并，保留合并焦点的主功能，其余功能添加到转子中，如 Feed。具体参照各业务方设计。
如何设置无障碍焦点：
针对绝大多数情况，我们可以利用以下的几个属性来调整焦点。
isAccessibilityElement：使用该属性可以调整单个元素的无障碍可见性。对于大多数 UI 基本元素，当父控件为无障碍元素时，子控件将无法获焦。
accessibilityElementsHidden：使用该属性可以调整单个元素及其 subviews的无障碍可见性，一般用于屏蔽整个组件。
accessibilityViewIsModal：使用该属性可以使该元素在同级 view中保持唯一可见性。常见场景见焦点被覆盖时仍然可以被访问。
设置无障碍文案
好的无障碍文案可以让用户清晰的了解到当前焦点的目的，一般来说我们可以将元素按照按钮、输入框、搜索框等来划分，从而进行标注。
当我们参照“开发环境配置”配置好字幕后，旁白朗读的文案将显示在屏幕的底部。
无障碍文案应该包含什么：
无障碍文案需要能准确描述一个焦点的功能及当前的状态 （如 已选定、点赞、标签栏）。如果一个焦点包含多个不同的内容，应当按照信息优先级，将该焦点内全部肉眼可见信息全部朗读。
如何配置无障碍文案：
从代码层面来看，我们可以通过以下的几个属性来设置无障碍文案。
accessibilityLabel：一般来说，任意元素都需要设置 Label，Label 应当为短语 如：点赞、收藏；
accessibilityValue：（可选）用于经常变化的标签数据类文案，例如 视频的点赞按钮的具体数值 （共 xxx 人）；
accessibilityTraits：当元素作为一个无障碍焦点时，我们需要描述该焦点的类别，如按钮、已选中等。此时需要使用 Traits 对元素进行标记；
accessibilityHint：（可选）当元素标签无法明确指出动作结果的时候，应该给出一个提示；
accessibilityFrame：当元素的焦点过小，需要手动调整焦点到较大值的时候，可以使用 Frame
VoiceOver 会把这几个属性连接起来，一般情况朗读顺序为accessibilityLabel→accessibilityValue→accessibilityTraits→accessibilityHint。
特例：accessibilitytraits中包含UIAccessibilityTraitSelected则会在最前方朗读“已选定”。
调整焦点顺序
焦点顺序应该遵循 从左往右 & 从上到下。正常情况下，焦点的顺序与 SubViews 的顺序一致，我们无需手动置顶焦点顺序。如果焦点顺序出现问题，我们可以利用 UIAccessibilityContainer 来调整屏幕中焦点的顺序。
accessibilityElements：通过该属性，我们可以指定一个元素包含的所有无障碍子元素。UITableViewCell 中重设需要格外谨慎，可能会出现焦点循环问题。以下图为例，如果 C、D、E 是无障碍可视元素，通过如下设置我们就能使无障碍元素按照 D、E、C 的顺序来排列。
A.accessibilityElements = @[B, C]
B.accessibilityElements = @[D, E]
西瓜首页适配实战
下面以西瓜首页为示例，为大家演示无障碍的基础适配。
以西瓜首页为例，自上而下我们主要有五个区域需要设置焦点。分别是 搜索栏、频道栏 & 频道编辑器、作者动态栏 （Story）、视频卡片 （卡片为一个焦点，用户通过转子进行其他操作）、底部 Tab 选择器。下面针对每个部分进行无障碍适配的解释。
搜索栏
searchBox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;
searchBox.accessibilityLabel = @"搜索框";
searchBox.accessibilityValue = @"热搜词1，第一座4万亿GDP的城市。热搜词2，南昌至台湾专列开通";
searchBox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SearchField;
频道栏 & 频道编辑器
/// 频道栏的无障碍适配
categoryCell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;
categoryCell.accessibilityLabel = @"推荐频道";
categoryCell.accessibilityVaule = @"热搜词1，第一座4万亿GDP的城市。热搜词2，南昌至台湾专列开通";
categoryCell.accessibilityHint = @"轻点两下切换首页频道";
/// 未选中时
categoryCell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TabBar;
/// 已选中时
categoryCell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TabBar｜UIAccessibilityTraitSelected;
/// 频道编辑器的无障碍适配
// 如果面板是以addSubview的形式添加到界面上时，需要屏蔽底层元素的访问
@implementation categoryEditViewController
- (void)viewDidAppear {
categoryEditView.accessibilityViewIsModal = YES;
/// 使用户焦点移动到频道编辑面板上。
UIAccessibilityPostNotification(UIAccessibilityScreenChangedNotification, categoryEditView);
}
- (void)viewDidDisAppear {
categoryEditView.accessibilityViewIsModal = NO;
}
@end
作者动态栏
storyCell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;
storyCell.accessibilityLabel = isLive ? @"入江闪闪,正在直播" : @"入江闪闪";
storyCell.accessibilityHint = isLive ? @"轻点两下进入作者直播观看视频" : @"轻点两下进入作者视频列表播放视频";
@implementation storyCell
// TableView与CollectionView嵌套时，cell可能会出现无法自然滚动的问题。
- (void)accessibilityElementDidBecomeFocused {
[self.collectionView scrollToIndexPath:self.indexPath];
}
@end
视频列表
videoCell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
videoCell.accessibilityLabel = [视频标题、作者名称、点赞数、收藏数、评论数等]
videoCell.accessibilityHint = @"轻点两下进入详情页播放视频，上下轻扫使用转子访问更多功能"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1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点赞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1)];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2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收藏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2)];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3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更多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3)];
videoCell.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s = @[action1,action2,action3];
四、Voice Over 相关协议介绍
UIAccessibility 无障碍标签标注
@interface NSObject (UIAccessibility)
/// 标记一个元素是否是无障碍元素
@property (nonatomic) BOOL isAccessibilityElement;
/// 标记一个元素的无障碍元素的简短描述 如 （点赞、收藏）
@property (nullable, nonatomic, copy) NSString *accessibilityLabel;
/// （可选）标记一个元素的无障碍元素的详细描述 如 （轻点两下与xxx人一起点赞，轻点两下将视频添加到收藏列表）
@property (nullable, nonatomic, copy) NSString *accessibilityHint;
/// （可选）标记一个元素的无障碍元素的具体值，如50%等
@property (nullable, nonatomic, copy) NSString *accessibilityValue;
/// （可选）标记一个元素的无障碍特征 如（按钮、标签夹等）
@property (nonatomic) UIAccessibilityTraits accessibilityTraits;
/// （可选）自定义一个元素的无障碍模式下的焦点大小
@property (nonatomic) CGRect accessibilityFrame;
@end
UIAccessibilityAction 无障碍手势响应
@interface NSObject (UIAccessibilityAction)
/// 自定义无障碍事件，可以使点击事件与普通用户隔离。
- (BOOL)accessibilityActivate API_AVAILABLE(ios(7.0));
/// 当元素被定义为可变元素时，可以实现下面的方法。如音量、亮度调节器。
- (void)accessibilityIncrement API_AVAILABLE(ios(4.0));
- (void)accessibilityDecrement API_AVAILABLE(ios(4.0));
- (BOOL)accessibilityScroll:(UIAccessibilityScrollDirection)direction API_AVAILABLE(ios(4.2));
/// 通常浮窗或页面需要实现该方法，实现该方法后用户可以使用“Z”字形手势退出页面
- (BOOL)accessibilityPerformEscape API_AVAILABLE(ios(5.0));
/// 该方法可以接收到用户的双指双击事件。可以用于弹出更多面板 or 定义一些重要操作如 暂停。
- (BOOL)accessibilityPerformMagicTap API_AVAILABLE(ios(6.0));
/// 转子的核心方法，给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s赋值后可以上下轻扫访问转子
@property (nullable, nonatomic, strong) NSArray <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> *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s API_AVAILABLE(ios(8.0));
@end
UIAccessibilityFocus 无障碍焦点响应
@interface NSObject (UIAccessibilityFocus)
/// 焦点响应事件，可以捕获元素是否成为了焦点。通常重写这两个方法。
- (void)accessibilityElementDidBecomeFocused API_AVAILABLE(ios(4.0));
- (void)accessibilityElementDidLoseFocus API_AVAILABLE(ios(4.0));
/// 可以判断该元素是否被聚焦，通常不要处理该方法。
- (BOOL)accessibilityElementIsFocused API_AVAILABLE(ios(4.0));
@end
UIAccessibilityContainer 无障碍自定义焦点
@interface NSObject (UIAccessibilityContainer)
/// 返回当前容器无障碍元素的总数
- (NSInteger)accessibilityElementCount NS_SWIFT_UI_ACTOR;
/// 返回对应index的元素
/// 需要保证返回的是真实存在的实例（不能为alloc出来的）
- (nullable id)accessibilityElementAtIndex:(NSInteger)index NS_SWIFT_UI_ACTOR;
/// 返回对应元素的index
- (NSInteger)indexOfAccessibilityElement:(id)element NS_SWIFT_UI_ACTOR;
⚠️如果使用上面的三个方法，一般需要同时全部实现。
⚠️如果实现了上面的三个方法，那么就不要再手动设置accessibilityElements
/// 容器的无障碍元素List，设置后页面无障碍元素范围将会被限制在List内，顺序与List内元素顺序相同。
@property (nullable, nonatomic, strong) NSArray *accessibilityElements API_AVAILABLE(ios(8.0)) NS_SWIFT_UI_ACTOR;
/// default == UIAccessibilityContainerTypeNone，绝大多数情况保持None即可。如果手动设置Type则需要实现对于Type的指定协议。
@property (nonatomic) UIAccessibilityContainerType accessibilityContainerType API_AVAILABLE(ios(11.0)) NS_SWIFT_UI_ACTOR;
@end
五、常见问题与解决方案
该部分根据西瓜真实的业务实践，列举了数个常见无障碍问题的修复方案。例如：焦点目的不明确、焦点乱跳问题、嵌套容器 ScrollView 无法跟随滚动等。
焦点缺失/焦点冗余
焦点缺失是无障碍 Bug 中最基础但最严重的问题。极端情况情况下会产生致命的阻塞性的 Bug（如返回按钮缺失焦点）。通常而言产品上一些按钮、链接、勾选框、图片、编辑框等需要焦点方便用户交互。
此外焦点冗余也会严重影响用户的使用体验，一些装饰性元素焦点冗余后，用户的信息筛选效率会严重降低。通常而言，用户点击后无明确响应事件的组件不应该成为焦点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一般情况下，系统会自动给标准控件 UIButton 等交互控件添加焦点，其他自定义控件需要手动添加/更改。一般情况下手动指定属性isAccessibilityElement为 YES 或者 NO 可解决该问题。
self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;
self.accessibilityLabel = @"点赞"; // 通常焦点描述也会缺失，需要一并补充。
/// 对于一些自定义的UI控件，也可以重写上述两个对象的Get方法。
- (NSString *)accessibilityLabel {
return @"点赞";
}
- (BOOL) isAccessibilityElement {
return YES;
}
焦点过细/焦点合并
焦点合并指的是有相同目的、相同操作的，或具有组合意义的组合视图，焦点没有合并的情况，问题描述为“合并焦点”。例如，好友列表中的好友头像和昵称应合并为一个焦点，二者功能都一样，都是跳转到个人资料界面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在需要合并焦点的 superView 处将 isAccessibilityElement 设置为 YES。
self.isAccessibilityElement = YES;
焦点信息错误 （目的不明确，信息冗余等）
焦点目的不明确是指页面中的焦点仅朗读出基本文案，但是未朗读该控件的类型（按钮、标签栏、链接等），或者未朗读该焦点响应后会发生的事件（轻点两下进入详情页播放视频等）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参照产品的无障碍标注规范。调整问题焦点的 accessibilityLabel、accessibilityTraits、accessibilityHint 等字段，从而使焦点信息朗读准确。
/// Button
// 点赞按钮未被选中时
self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Button;
self.accessibilityHint = @"轻点两下与xxx人一同点赞";
// 点赞按钮被选中时
self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Button|UIAccessibilityTraitSelected;
self.accessibilityHint = @"轻点两下取消点赞";
///TabBar（包括顶Tab和底Tab）
// 当对象为TabBar
self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TabBar
// 被选中的TabBar
self.accessibilityTraits = UIAccessibilityTraitTabBar|UIAccessibilityTraitSelected；
焦点停留不当
页面刷新后跑焦点、对视图或控件进行操作后跑焦点，打开新界面焦点停留的位置不适当，问题描述为“焦点停留不当”。例如进入一些页面后，焦点默认停留在原位置，或者停留在新页面的返回按钮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在进入界面时将 VoiceOver 焦点定位到特定控件。可以使用UIAccessibilityPostNotification发送通知给特定控件，改变 voiceOver 焦点。
@implementation MyViewController
- (void)viewDidAppear:(BOOL)animated
{
[super viewDidAppear:animated];
UIAccessibilityPostNotification(UIAccessibilityScreenChangedNotification,
self.myFirstElement);
}
@end
焦点顺序错误问题
焦点顺序不符合逻辑顺序时，通常描述为：“焦点顺序不符合逻辑顺序”；焦点顺序不符合视觉顺序时，描述为“焦点顺序不符合视觉顺序”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手动设置 accessibilityElements。极端场景下可以主动实现 UIAccessibilityContainer 协议。
/// 普通场景. 切勿在TableView的Cell中使用
self.accessibilityElements = @[View1,View2,View3];
/// 复杂场景，务必将三个方法都实现，否则容易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
- (NSInteger)accessibilityElementCount {
return 3;
}
- (nullable id)accessibilityElementAtIndex:(NSInteger)index {
return Views[index];
}
- (NSInteger)indexOfAccessibilityElement:(id)element {
return [Views indexOfObject:element];
}
焦点选中时乱跳问题
该问题主要发生在 CollectionView 上，一般现象为调整一个 Cell 的选中态并 reloadData，焦点会先转移到一个随机的位置（一般是选中 Cell 的后一个），而后再跳回正确的位置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慎用 UICollectionView、UITableView 的 reloadData。当需要刷新 Cell 的选中状态时，尽量自己实现一个 updateVisibleCell。reloadData 时会导致 Cell 随机复用，最终产生焦点乱跳的异常。
❌
[self reloadData];
✅
[self updateVisibleCells];
- (void)updateVisibleCells {
NSArray<UICollectionViewCell *> *visibleCells = self.collectionView.visibleCells;
[visibleCells enumerateObjectsUsingBlock:^(UICollectionViewCell * _Nonnull obj, NSUInteger idx, BOOL * _Nonnull stop) {
// Todo something
}];
}
浮窗问题 / 焦点被覆盖时仍可访问
在西瓜视频中，浮窗有多种不同的存在形式，如 XIGAlert（隐私弹窗等）、XIGToast（网络异常等）、半屏浮窗（键盘、清晰度面板、倍速面板等）。在弹窗出现时，用户可以通过左右滑动切换焦点至不可视的视图。这些视图产生的相关事件可能会使程序崩溃，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一般做法为让底层控件元素失去焦点来达到屏蔽底层元素的效果，将灰色变暗区域设为单个大焦点，标签设为 “关闭” 或 “收起” 等提示，双击可关闭浮层。弹窗或弹层时，自动使上层容器的第一控件（如标题或通知内容）获取焦点，视障用户无须二次切换焦点，更符合视障用户使用体验，更加体现人性化。
self.accessibilityViewIsModal = YES
对蒙层设置属性，会使蒙层的同级 view不响应 VoiceOver，而蒙层的子 view 可响应。如下图所示，如果希望 E 可以被访问，CD 不可被访问，此时需要设置 B 的accessibilityViewIsModal为 YES。
嵌套容器 ScrollView 无法跟随滚动问题
在 UICollectionView 中，嵌套一个 UIScrollView 或者 UITableView，焦点在 TableView、ScrollView 中滑动时，不会发生自动滚动，从而导致页面发生白屏等现象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使用 accessibilityActivate，在焦点聚焦到一个 Cell 上的时候，手动调用scrollToRowAtIndexPath: atScrollPosition: animated:如果一个 Cell 中包含多个功能，Cell 还需要进行转子适配。
- (BOOL)accessibilityElementDidBecomeFocused {
[self.tableview scrollToRowAtIndexPath:indexPath atScrollPosition:UITableViewScrollPositionNone animated:NO];
return YES;
}
横滑拖拽问题（手势替代问题）
在应用中有许多场景有横滑手势，如横滑删除，横滑编辑等。此类事件在 Voice Over 开启时无法被响应。故需要通过一些其他手段使用户能够访问到横滑的功能。
「解决方法」：使用转子对功能进行改造。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1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进入详情页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1)];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2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删除该视频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2)];
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* action3 = [[UI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 alloc] initWithName:@"隐藏该视频" target:self selector:@selector(action3)];
self.accessibilityCustomActions = @[action1,action2,action3]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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